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让她多说一点，对祁雪纯有利。“没错，”他淡然耸肩，“但我也很少见，父母保护她，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

莫子楠也感受到了，“去哪里找？”走到门口他想了什么，又转回来走到白唐面前：“祁雪纯在哪里？”

祁雪纯叹服，她不过随口一说，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她没出声，盘算着有没有其他办法赶到目的地。

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不毁灭别人，就毁灭自己。司俊风快速将文件签字递给程申儿，示意她赶紧离开。

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自己面前。程申儿停下脚步，抬头看到的却是司仪一脸的莫名其妙。

“祁雪纯，你别喝了，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忽然“砰”的一声，祁雪纯趴在桌上，醉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