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三个字太浅薄,已经无法抚平他对许佑宁造成的伤害。
陆薄言已经从沈越川的神色中看出端倪,合上文件,看着沈越川:“发生了什么,直接说吧。”
许佑宁担心的是,万一她很倒霉,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孩子还有生命迹象,她该怎么应对?
“怎么回事?”洛小夕晃了晃手上的杯子,一派淡定的问,“这里出了命案?”
许佑宁也答应过跟他结婚,可是,她从来没有告诉别人,她是穆司爵的未婚妻。
而且,敲晕一个人对穆司爵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事。
说完,康瑞城“嘭!”一声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水花四溅。
比如这段时间,员工们已经忘了多久没见到穆司爵了,最近公司有什么事,都是副总和阿光出面。
“他说,我杀了他的孩子,她杀了我,我们正好扯平。”许佑宁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巧的说,他想开枪的时候,突然不舒服,连枪都拿不稳,我正好趁机走了。”
不是她对陆薄言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是陆薄言的男性荷尔蒙太强大了。
康瑞城露出满意的表情:“很好。”
“穆司爵很生气,我再告诉他,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他的话,因为我不认为你是杀害我外婆的凶手,穆司爵就更生气了,他要杀了我。”许佑宁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她和穆司爵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们从未有过感情。
在G市,穆司爵算有两个家。
陆薄言的唇舌似乎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她无法抗拒,一旦闻到他的气息,她只能乖乖被搓圆捏扁。
陆薄言的办公室在顶层,上楼顶不过是一层楼的距离,不到二十秒钟的时间,电梯门就缓缓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