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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他耸肩。
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才说道：“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
“你想杀人？”他质问符媛儿，“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赶紧表明心态，“我坦白，怀孕是假的，我没办法才这么说。”
“那你就是不知道喽。”
符媛儿听着这话，心头咯噔一下。
程子同拉着符媛儿站起来，向全场鞠躬致意，煞有其事的样子，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中间的演奏者。
离开程家别墅，严妍松了一口气，“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这时间管理的，不浪费一分一秒啊。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
刚才强忍住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爷爷，程子同来过了？”她说道。
符媛儿吃下一口炖燕窝，才接着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子吟怀孕这件事的？”
“对……对不起。”严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
是，他也觉得他病了，在碰上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