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理由。”穆司爵避而不答,“你不需要知道。”
穆司爵丢给许佑宁一面镜子让她自己看,哂笑着说:“原本长得就像毁过容的,再毁多一点有什么区别?”
“我受了伤,肯定会有人通知你,你第一时间赶来难道不是必然事件?”
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没有任何诱|惑的动作,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
再不下去,她就真的要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受,许佑宁一直皱着眉,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出冷汗。
可许佑宁开心不起来。
“不答应他,他今天不会轻易离开。”穆司爵发动车子,“抓稳,我们要演一场戏给赵英宏看。”
快门的声音接连响起,许佑宁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湿淋淋的蜷缩在角落,冰凉的水珠顺着她削瘦的脸颊滑下来,她咬紧牙关抱着自己,还是冷得发颤。
回去的路上,许佑宁一语不发。
愣怔良久,苏简安只能吐出一句:“怎么可能?”
洛妈妈边处理葱边说:“平时红烧鱼我怎么也做不好,今天亦承来了,我也许能超常发挥。”
许佑宁松了口气。
看见了洛小夕。
这种恰到好处点到即止的性感,是一种高贵。
懊恼了一会儿,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