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车门坐上去:“好了,回家吧。”
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说:“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小夕。”苏简安坐到洛小夕旁边,“还来得及。你振作起来,做回以前那个你。这件事会过去的,等他们都都忘了,我哥就会来找你的。”
他替苏简安掖了掖被子,返回视听室,一推开门洛小夕和沈越川几个人因为看球太激动的欢呼声立刻传来,他第一时间关上门。
的确,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她更喜欢手表。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
透明的玻璃窗外,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
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她关了水龙头,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
“陪你二十分钟。”
陆薄言比她早回来,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张张照片。
“去……”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变得意味不明。
汪杨按照命令做事,陆薄言加快了步伐。
洛小夕信誓旦旦的点点头:“放心,无论如何我会撑到最后的决赛!”
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流|氓”了,又收声。
苏亦承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路上,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翻了翻唱片,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就放弃了,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