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倒是冷静,没搭理他,继续给妈妈擦脸。
她瞬间明白了,“不好意思,司总不在公司。”
“祁姐,司总怎么惹你生气了,”谌子心问道:“听说过跪榴莲的,第一次见徒手摘月季的。”
“我跟我老公学的,”祁雪纯挺自豪,“你别看我老公外表冷酷,其实他在公司附近的公园里养了很多流浪猫。”
成年人,就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了,而不是找家长。
她想了想,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一小部分人知道我和司俊风闹别扭,但又不能刻意。”
“为什么分手?”她问。
祁雪纯心头咯噔,微微一笑,“你也知道他的,什么时候缺过追逐的对象。”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对吧?”她失神一笑,“也许我能赌赢呢?”
“我跟他说,他肯定不同意。”
她打给司俊风说了情况。
就冲他对那束花的纠结劲,不打草惊蛇是不可能的。
“不会有什么事发生,除了你.妈不会再欠医疗费。”说完,祁雪纯转身离去。
“你走啊,你走吧!”程申儿哭喊:“难道要我给你磕头吗?我给你磕头好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红着俏脸摇头,“为了感谢你,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最基础的那种,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
“老三。”这时,门口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