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间,她拿着毛巾的手狠狠用力,程奕鸣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 她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压住自己冲进小楼的冲动。
这时,一辆眼熟的车徐徐开到她面前,打开车窗,露出白雨的脸。 她躺上沙发,也闭眼睡觉。
她身边的地板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而更多的,则是没开瓶的酒。 她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压住自己冲进小楼的冲动。
白雨缓步走过来。 地上是被摔碎的一支鱼竿,程奕鸣送的,严爸曾经爱不释手的那个。
“我看谁敢动!”傅云怒吼,“谁敢动我就画花她的脸!” 白警官脸色严肃:“傅小姐,说话要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