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是一心求死了。
“妈……”严妍哽咽,“我一直忘不了,爸爸太痛苦了……都是我的错……”
说完他转身离开,离开之前,他丢下了几张纸钞,车费。
祁雪纯受教的点头,接着问:“一起去喝一杯?”
护士正往她的膝盖上药水时,白雨忽然推门疾步走进,脸上带着兴奋激动的涨红。
祁雪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放了一马。
程奕鸣撇嘴,不是正说着挺高兴的事情,怎么还把人说走了。
“严妍呢?”他问从门口穿过的一个副导演。
“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
回头一看,手的主人是一个明眸红唇的女人,只是那双眸子太冷,如同寒夜孤星。
“今天没发现没有关系,只要盯着这里就可以。”
“什么玩意儿!”助力轻嗤,“这种人你趁早别搭理,等拍完这部戏,你好好给自己物色一个男人。”
祁雪纯明白他故意跟她作对,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笑道:“这不是酒会吗,大家怎么不喝酒啊,来啊,喝起来。“
“我没喝醉。”
她一笑,程奕鸣这才松了一口气。
“啊!”程申儿猛地惊醒,额头鼻子上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