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起身,朝着苏简安伸出手:“带你去看看酒窖。”
陆薄言的动作蓦地顿住,抬起头,冷冷沉沉的看着苏简安。
从风光无限的陆太太变成过街鼠,她很好奇苏简安要怎么面对这一切,她还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嚣张,底气十足却又淡然处之。
一定是因为太高兴了。
“我告诉你答案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苏简安失望而归,到家门口时正好碰上陆薄言。
也有人说,苏媛媛被杀案期间蒋雪丽接受电视台的采访,说的那些抹黑苏简安的言论惹怒了陆薄言,陆薄言这是在教训蒋雪丽。
苏亦承接着说:“现在陆氏的财务危机已经度过了,我本来打算过几天就把真相告诉你。现在简安突然不见了,她说自己很好,有人照顾,估计只有你能猜到她在哪里。找到她之后,给我回个电话。”
“我猜”苏简安缓缓的说,“下一步,是你被送进监狱。别忘了,你背负着不止一宗命案,底子也不干净,盯着你的不止薄言一个人,还有警方。”
和穆司爵在一号会所的办公室不同,他这间办公室装修得非常现代化,简洁且考虑周全,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来,照得整个办公室窗明几净,连带着穆司爵这个人似乎都没那么可怕了。
“……过来!”
苏简安气冲冲的,答非所问:“我要跟他离婚!”实实在在的赌气语气。
就算陆薄言不能和方启泽谈成,她也一定会让方启泽答应。
“谢谢。”洛小夕说,“顺便替我谢谢陆薄言。”
医院这个地方,他半秒钟都不想再多呆,哪怕是为了处理伤口。
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人流量自然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