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再叫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 苏简安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那股子满足和幸福几乎就要从唇角满溢出来,她底气更足了,很给面子的吃了陆薄言夹给她的鱼肉。
“为什么?” “好。”他答应下来,“不过,你要怎么谢我?”
《霸王别姬》唱完的时候,苏简安终于吃饱了,她抬起头,不经意间看见了陆薄言的盘子,只沾着几滴清汤,丝毫不像她的盘子一片狼藉,他明显没吃多少。 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又是无领设计,她纤长白皙的颈项、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感娇俏的模样……
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却不上当:“哪种喜欢?” 果然,今天他把话都说清楚了。
陆薄言看苏简安心情美美的要走,叫住她:“你要去哪儿?” “去帮我哥买点东西。”
苏简安偷偷看了陆薄言一眼,可是他眉眼平静,若无其事。 苏简安:“……”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
陆薄言算是知道她为什么不起来了,让人把车开到会所门口,两人出去却碰上了穆司爵。 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有些不习惯。
哎?他是在跟她说话? 如果不是她,现在他应该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早茶。
“我和陆氏合作很多年,有成熟的团队和很好的朋友,目前还不想离开。谢谢大家的关心。” “这么多年,你就没有那么一秒钟、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韩若曦像绝望的人抓着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告诉我,有没有?”
既然苏亦承说她以后会懂,那么她现在就没必要纠结了,更加没必要对着美食纠结。 苏简安发现自己想不出答案来,索性去洗漱睡觉了。
公司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陆薄言处理,下楼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妈,我可能要晚回,你们不用等我。” 她开了很小的水,沾湿指尖,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对了,我之前一直想问你,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
她的脑子倏地空白了一下,反应过来想推开陆薄言,却被他一手箍住腰,整个人被他圈进了怀里。 “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沈越川一猜即中,“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没理由啊,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
“伸出来我看看。”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
活了24年,她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一样丢脸,而且如果不是生理期提前,她和陆薄言……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未完待续) 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更糟糕的是,他把她当成了Daisy!
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背后是湛蓝的、飘着白云的天空。 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几年前突然就戒了。他灭了烟:“我不抽了。”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她低着头走过去,去拉后座的车门,陆薄言却还是发现了异常,命令道:“过来,坐前面。”
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 “咦?陆太太,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陆太太,能说说你的心情吗?”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折腾出来了,苏简安松了口气,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是陆薄言。 唐玉兰皱起了眉,语气客气却满是疏离:“苏太太,我代表山区的孩子感谢你的大方捐赠。不过,亲家你还是不要乱认的好,我儿子娶的不是你女儿。失陪了。”
他拖长的尾音格外邪恶,苏简安怎么也说不出“你吻我”三个字,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转身就要回拍卖场。 徐伯点点头:“是的,其实……少爷做什么都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