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怎么比喻,只要她高兴就好。
当地时间下午三点,陆薄言的私人飞机降落在波尔多机场。
陆薄言刚开口,苏简安突然捂住嘴巴,下床就往浴室冲去,扶着盥洗台吐了一通。
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终于走到床边,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
一个小时后,苏简安的车子停在会所门口。
仅存的理智告诉韩若曦不可以,不可以接受魔鬼的诱|惑。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陆薄言说,只好能拖一时是一时,硬生生的问:“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先查清楚偷税漏税的事情,还是先善后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
苏简安点点头,丢开枕头跳下床,“你不去洗澡我去了。”
顿了顿,沈越川又一本正经的分析:“不过,简安要求跟你离婚,应该只是在跟你赌气。回去好好跟她解释解释,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解释通了就完了,还查什么查。”
哪怕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别说下手伤她,就连恨她,他都做不到。
虽然没有流血,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喷雾一喷上来,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用手护着伤口。
窗口外的黑夜似乎正在蔓延过来,绝望沉重的黑将她包围。
她第一次跟他这么客气。
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苏简安才勉强站起来,把重要的东西都整理进行李箱里,望着衣帽间里陆薄言的西装、外套,忍不住替他整理了一遍,搭配好几套衣服挂起来,这样早上起来他就不用蹙着眉找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