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举杯,忽然呵呵呵一笑,又将杯子放下了,“跟你开玩笑呢。” 餐厅大门上贴着“暂停营业”四个字,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
祁雪纯回想时间,那就是把程申儿送到房间之后没多久…… 尽管知道会是这样,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
“要人命,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哪一个更残忍?”祁雪纯反问。 “怎么了?”
“雪纯啊,你怎么不吃了?”六表姑问。 不办案子的日子,一天都觉得无聊。
“如果有下辈子,好点投胎。” 祁雪纯微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