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六点了,问苏简安,“饿了没有?”
苏简安明白了。
把男主角想象成苏亦承,拍摄果然顺利了不少。
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随后撇撇嘴,“小时候,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怕外婆打我,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所以说起处理伤口,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
除旧迎新的夜晚,马路上车水马龙,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夜空中绽开,城市的大街小巷都呈现出一片热闹的景象。
苏简安察觉到异常,下床走到陆薄言的身边,才发现他的眸色就如窗外的夜色,那样深沉凛冽,让人探究不清。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吃完饭后,他神色严肃的把苏简安带到书房。
苏简安把粥热了热,端过来,陆薄言却一点要接过去的迹象都没有,命令道:“你喂我。”
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
他不是担心许佑宁,只是不想辜负苏简安和陆薄言的嘱托。(未完待续)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我找个人,能有什么危险?”
苏亦承闻声跑进浴室,从镜子里看见苏简安的脸色已经全白了,接了杯水给她漱口,边拍着她的背问:“很难受吗?”
他笑了笑:“告诉你表姐,外伤处理好了,内伤嘛……没药医。”
“哦,这么说你可能听不懂。”康瑞城的声音复又平静下来,说,“简安,跟他离婚吧。”
陆薄言眯了眯眼,拉起她的另一只手,不肿,也找不到针眼,但这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