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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严妍哽咽，“我一直忘不了，爸爸太痛苦了……都是我的错……”
走进房间，严妍深吐一口气，“刚才我已经用上所有的自制力了。”
孙瑜咬唇：“谁说……谁说两张照片相隔五年。“
祁雪纯垂眸：“我明白了，白队。”
“你……”严妍瞬间明白，“你是凶手！”
而她也准备好了，她就是要这样说，她就是要刺痛程奕鸣的神经，她就是想让他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心。
如果欧老只是将所有的私人财产给欧翔，欧飞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等等！”严妍朗声叫道。
祁雪纯略微思索，也点点头，“你的分析有几分道理。”
“你……”祁雪纯尴尬的抿唇，“你别胡说。”
看着程奕鸣眼神渐黯，严妍瞬间明白了答案，不由地的喉咙一酸，眼泪掉下来。
她这样像不像在表示，她想要点什么似的……
程奕鸣听严妍说起这件事，脸色一沉，“她有事瞒着我们。”
祁雪纯捂住嘴就往里冲，被司俊风揪住后衣领，“你疯了！”
她不是总告诫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