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严妍哽咽，“我一直忘不了，爸爸太痛苦了……都是我的错……” 他的眉毛几乎竖起来，“是不是姓吴的又跟你联系了？”

“我们算是互惠互利。”程奕鸣回答。 严妍才知道事情跟自己预料的一样，齐茉茉借着刚才发生的事，太高了商务合作的费用。

唯一让她烦心的，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她就转回头了，白唐想躲一躲都没可能。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她嘟了嘟嘴。 “两年多吧。”孙瑜回答。

“不用，盯着就好。”祁雪纯目不转睛。 他的火，只需她一点点撩拨，就会连片燃烧……

严妍怔怔盯着齐茉茉戴的首饰，不由低喃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有个妍字……” “申儿，我只是担心你受到伤害，我们都很担心。”

外面出现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身影。 为了那个男人，她心甘情愿做地下情侣。

“我没有报警，”祁雪纯挑眉，“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 “快报警，快报警，”他紧张的念叨，“他疯了，疯了……”

“这是我第一次。”她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至少，她看出他心虚。

门打开，站在门外的严妍愣了一下，才确定对方是自己要找的祁雪纯。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配不配得上的，人家也没对你抛橄榄枝啊。”小路说出大实话。 脚步更近，容不得再多说。

“跟我进来。” “话不能这么说。”白唐摇头。

严妍转身：“你早就知道！” “订票之后提前告诉你。”他柔声道：“你早点睡。”

祁雪纯看到案卷里的记载，他在酒吧里纠缠女顾客，有人报警将他带走……她怎么也没想到报警的人会是司俊风。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

严妍恍然。 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

“嗤”的一声刹车响，车身还没停稳，吴瑞安已推门下车奔进酒店。 严妍：……

她不想自己因为生气而失态。 然而天底下永远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有，那一定是最贵的。

她擦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重新理顺案情。 “讨厌

谁也没发现，她悄悄将那颗小石子塞进了口袋。 祁雪纯抿唇，说起案发时，又是因为有他，才让她免于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