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药还没发挥药效，萧芸芸的右手倒是越来越痛。 本来吧，她对小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像西遇和相宜这么可爱的，她当然喜欢，但是她没想过有自己的小孩。

沈越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反应过来，萧芸芸已经抢走茶几上的戒指。 治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萧芸芸在门外坐立难安，不知道第几次坐下又站起来，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他怕流言蜚语伤害她，怕她承受不住世人的指责和恶评，所以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感情，也拒绝她的靠近。 然而，她的回应只能换来沈越川更加用力的汲取。

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绵长的晚安吻，搂着她躺到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的每一脚，都是自由的；每一步，都可以踏着花园美好的风景。

“我说过，我们只能是合作关系。”沈越川说，“如果你不贪心，芸芸出国后，你或许可以有一笔丰厚的报酬。” 许佑宁看着沐沐，一颗惊惶不安的心安定不少，她躺下来，替小鬼掖了掖被子。

这世界上，红有两种。 穆司爵却误解了许佑宁的意思，讽刺的看着许佑宁：“你还想再跑一次？”

萧芸芸体会到久违的好心情，忍不住偷偷在被窝里笑起来，最后只能拉过被子蒙住自己，以掩饰心底的激动。 “我不会再强迫你。”康瑞城做出保证的同时，也提出要求，“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试着接受我，不能一直排斥我。”

“我知道我犯了一个没有资格被原谅的错。”萧芸芸笑了笑，轻轻松松的说，“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是我应该承担的后果。你不用担心，现在有沈越川陪着我，我不会做傻事的。” “我还叫你出去呢，你倒是走啊！”萧芸芸越看沈越川越觉得他不对劲，干脆说，“沈越川，我们把话说清楚。”

萧芸芸说过，如果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她选择和林知夏同归于尽。 沈越川真正对一个人好，会为了保护那个人而失去风度，会露出阴沉暴戾的一面，变得一点都不沈越川。

如果这是现实，她愿意维持这个姿势不动，直到穆司爵醒来，直到他主动推开她。 萧芸芸红着脸，咬着一个苹果说：“以前，他说不能伤害我。前几天，他说我的伤还没好，想给我……完美的体验……”

萧芸芸一下子急了，看向宋季青：“宋医生……” 最初看这些评论的时候，沈越川的脸越来越沉，看到最后，他只感到愧疚。

许佑宁被穆司爵带走了，他猜得到。 穆司爵轻巧的避开，意味深长的看着许佑宁：“看来，你是现在就想体验？”

他以为，这个答案会让萧芸芸受伤，至少会令她失望。 自从上次许佑宁从医院负伤回来，康瑞城已经完全相信她。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没有说话，目光变得比窗外的夜色更加深沉。 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以后我陪你。”

许佑宁偏了偏头，把整张脸埋进穆司爵怀里，他的气息盈|满她的呼吸，她渐渐放下心来。 “是你违反了我们的合作约定。”沈越川不为所动，“还有，我从来没有打算用别的方式对待你。”

可是，跟沈越川这个人比起来，一切在她心里都变得无足轻重。 果不其然，沈越川让她不要担心，说他会找萧芸芸谈，让萧芸芸和医院领导坦白。

“……” 没有爱情的时候，她安慰自己还有梦想。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斗气，关系僵到不能更僵，萧芸芸一打电话过来就这么好心情，直觉告诉沈越川，不对劲。 这就是沈越川的目的，只要萧芸芸忘了他，只要她以后能正常的生活，好好爱人和被爱，他在她心目中变成什么样的混蛋都无所谓。

更可怕的是，沈越川发现，拿萧芸芸没办法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对她妥协。 “芸芸。”沈越川叫了萧芸芸一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