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挤出一个笑脸：“你不要叫我太太，我有点不习惯。”吴瑞安淡淡一笑，深深看了一眼严妍，“妍妍答应，就是。”

她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程奕鸣也不用担心别人会对程朵朵指指点点。想起曾经种种，颜雪薇的目光由恍惚变成了冰冷。

“……你刚才说什么，”白雨忙着问他：“严妍也住在这里？”白雨握紧他的一只手，“儿子的选择，只要他高兴就好。”

“……少爷，你今晚上不回来吗？”管家在打电话。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诧异，迷茫，还有点想哭……

“我就见过伯母一次，”傅云立即面露崇拜，“在程家的聚会上，但当时人太多了，她没空跟我说话，我光看她和别人说话，就已经觉得她好漂亮好有气质了。”她直呼其名，不愿意叫出“妈妈”两个字。

“叔叔他……”她轻叹一声，虽然脸色苍白，却更显楚楚动人，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