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三个月。”江烨穿好西装外套，摸了摸苏韵锦的头说，“三个月后，你就能看见雪、堆雪人了。”萧芸芸上下扫了沈越川一圈：“有些事，就是天黑才能做的。”

如果萧芸芸没有出现，他可能永远不会认真的生活，永远不会像陆薄言和苏亦承那样，想娶妻生子，组建一个自己的家庭。苏韵锦醒过来的时候，她依然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趴在江烨的胸口，江烨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他们的距离如此贴近，彼此心跳呼吸交融，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密。

“这样啊……”洛小夕一脸勉强，“好吧，你告诉我也是可以的。”不等他说完，萧芸芸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突然想起在海岛上那个吻。

钟略拳头紧握，指节泛白：“爸爸！”这次呢，她需要沈越川的时候，沈越川去哪里了？

以往，这一切就可以轻易的扰乱萧芸芸的呼吸，让萧芸芸的大脑当场当机。沈越川沉吟了半秒，摇摇头：“事情还没严重到需要动手才能解决的地步吧？”

江烨似乎永远都这样，站在中立的立场，从不轻易批评什么。偌大的急诊处，手术床的轱辘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伤者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医护人员下达抢救指示的命令声，混杂在一起，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