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样子不好。” 楼下,苏简安浑然不觉陆薄言越来越近,听着江夫人叮嘱她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专注而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
“第一:我太太是法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陆薄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第二: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 “陆太太,你真的杀死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不容他否认。 难道她侥幸逃过了一劫?
可是,她明明掩饰得很好,手上的针眼也解释得很合理,陆薄言不应该生出什么疑窦的。 苏亦承放慢车速:“说!”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愿闻其详。 苏简安抽泣着扑进苏亦承怀里,再也无法控制,在医院的走廊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