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简安,你在害怕什么?”
外人眼里,陆薄言是商业天才,他日进斗金,一呼百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看起来风光无限。
车内,洛小夕甚至意识不到要系安全带,一坐下就睡着,苏亦承认命的给他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刘婶知道这两天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闹别扭,试探的问:“我给你端上来,你多少吃一点,好吧?身体要紧的呀。”
小陈愣怔了一下。
“遇到一个疯子,陆薄言回来我会跟他说。”苏简安闷闷的说,“他后天就回来了,先不要让他多想。”
“好样的!”
洛小夕笑了笑,以果汁代酒,碰了碰苏简安的杯子,抿了几口:“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就……因为一些小事情。你放心,我们都处理好了。”苏简安傻笑着蒙混过关,抱住唐玉兰的手撒娇,“妈妈,我想喝你熬的汤。”
现在看来,他应该感谢当时的怯懦。否则,现在和苏简安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说起离婚,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
“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陆薄言说,“只要和简安有关,我就不会袖手旁观。”
苏简安永远不会知道,当时陆薄言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陪着她站了一|夜。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突然,又是一阵电闪雷鸣。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