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冯璐璐拍拍她的肩，“现在有的公司就是这样风气不正，见到大的合作方就跪舔，见到小的合作方，就轻视。我不过是给他们一点点儿颜色看看。”“笑笑，妈妈去找叔叔换面具，你在这里玩，好吗？”

高寒感觉自己的自控力，已经用到极限……但当他的目光触碰到她眼下愈发浓重的黑眼圈，体内那股冲撞的热气顿时削减大半。其实萧芸芸想说的是，不是爬树不爬树的问题，是她这份打扮已经废了……

冯璐璐为高寒难过纠结，她是看在眼里的。事实上，客人结账的时候说了一句，“今天咖啡味道不对。”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是这姑娘看上的东西，她都得买。她随手将面具放在洗手台上，去洗手间拿了几张纸巾。

“冯璐璐，你……”李一号瞬间明白了什么。多年任务中养成的习惯，他睡觉时非常警醒，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于新都差点指天发誓了，“高寒哥，你刚才看到的是不是？你给我作证啊！”颜雪薇抬手，将眼泪一一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