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扬了扬眉梢,小怪兽还真的记得一字不差。这个时候,解释显然是没用的。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要在医院陪她?
“不是。”苏简安摇头笑了笑,“我吃饱了。”
苏简安摇摇头,车子又不大,躺下来也躺不开,但疼痛实在难忍,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都怪你!”
Candy耸耸肩,看着洛小夕下去后,锁了车门,朝着她挥了挥手:“撒哟娜拉。”然后一踩油门,把车子开走了。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她试了试汤的温度,刚好可以喝,于是和陆薄言说:“谢谢。”
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
大雨冲刷过后,山路变得光滑无比,虽然军靴是防滑的,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
她及时做出的应急反应,被评为认可了。
……
陆薄言不吃她这套,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一大早叫醒我,你想干什么?嗯?”
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却没有等到她回来?
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只能握着她的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安静下来,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
四十分钟后,她终于回到家,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小夕,我在17号化妆间等你呐,你几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