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担心以司俊风的精明,不好糊弄。
秦佳儿深受屈辱,脸色大变:“祁雪纯,你不用太得意,只要我愿意,可以让司俊风的父亲逼你离开!”
一场小风波过去,司家恢复了平静。
她的目光落在司俊风脸上,确定他没再流鼻血,精神状态也不错,这才放心下来。
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雪纯,”他也尽量压低声音,“是莱昂把我打晕的。”
秦佳儿轻哼:“我早说过,想谈债务上的事,让司俊风亲自过来!”
高泽这次挨打挺不值的。
“章非云,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她继续问。
他一直坐在门外的露台上喝茶,就是等着祁雪纯回来。
现在只剩扒下两人的衣服,再锁门就大功告成……她的手刚触碰到祁雪纯的衣服,却见祁雪纯猛地睁开双眼。
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已经发炎生脓,正往外渗血。
听她这样说,严妍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回落。
但眼里的不悦和浓浓醋意却清晰可见。
章非云……祁雪纯都将这号人忘记了。
而此刻,那只她没得到的手镯被戴在了祁雪纯手上。
只见它由快转慢,晃晃悠悠,终于停下,瓶口对准了……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