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要求她多和程家亲戚相处。

“知道一个半月前，司俊风公司和另一家公司打架的事情吗？”祁雪纯又问。

因为这时也有人从楼梯经过。

司俊风勾唇轻笑：“你跟程申儿关系很好？”

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按规定，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

相亲、男友这些字眼，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

他翻窗没关系，他怎么能让她狼狈。

祁雪纯努嘴，不能理解，就算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又怎么样呢？

祁雪纯泫然欲泣，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一定要找出凶手，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

以为抓着一个证人，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

然而甜蜜的折磨，持续了大半个晚上，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闻言，管家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

程申儿带他从程家后门走了出去，这是一条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小路，只有小时候在程家玩闹过才会知道。

“六婶……喝药自杀了！”管家颓然一叹，快步离去。

这就是他的证据。

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被狗仔盯上，连忙以手挡脸连连后退，然而十数个狗仔一窝蜂涌上来，前后左右都是，瞬间将她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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