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明白,记者要问最尖锐的问题,但被这些问题刺中耳膜时,她还是会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说实话,她也担心子吟对自己做点什么。
“你打到我的痛处了,”他皱着眉说,“没关系,被你打,我心甘情愿。” 她故作发愁的叹气,“您是过来人,我不多说您也能懂的对吧。现在我怀孕了,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又来找您了。”
对她的坦然,他反而有些局促。 “你可以告诉我,这两个知情人是谁吗?”
也不知道他们准备怎么找? 她忍不住要清清喉咙了,这两人撒狗粮,能注意一下场合吗?
她的目光,冰狠如箭,随时有可能将于翎飞万箭穿心。 “因为房间里……”她往窃听器的方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