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的目光落在杨婶脸上，似笑非笑，“杨婶，你相信欧翔是真凶吗？”司俊风垂眸看着她，话到了嘴边，却犹豫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好啊。”祁雪纯点头。转睛一看，司俊风竟然在她身边昏睡。

祁雪纯心头轻叹，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这时，司爷爷接了一个电话，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司俊风一眼，“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祁雪纯摇头：“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

“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妈妈念叨一整晚，叨叨得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