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把将苏简安按到门板上:“说!”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他能不能给陆氏生存的希望?
可心情已经不能像看见第一场雪那么雀跃。
闫队一声令下,“嘭”的一声,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都别动!”
从出发去酒会到现在,他隐忍得够久了。
苏亦承只好又说:“我替你看着她。你有时间在这里跟她纠缠,不如回去查清楚她到底瞒着你什么。”
果然财经记者最关心的还是陆氏的消息,所有关于陆氏的报道,标题都格外醒目,特别是那则“陆氏财务危机已全面爆发,昔日商业帝国恐气数已尽”的报道。
这一天快要结束了。
苏简安走后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苏简安单纯的笑容。
问题越来越尖锐,苏简安全当没有听见,坐上江少恺的车扬长而去。
有好几次,她想一剪刀把这些照片减了丢进垃圾桶,可想起这是她和苏亦承仅有的几张合照,决心再大也下不去手。
她疾步走到洛小夕跟前,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妆容被簌簌落下的泪水冲得狼藉一片,可她固执的发笑,笑得那么绝望,整个人犹如频临失常的边缘。
他的目光慢慢变得不可置信:“简安,你真的……”
“那我应该在哪里?”苏简安笑了笑,“你出个现场,出错乱了?”
洛小夕想,这可以归入“活久见”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