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只是教会她最残忍的生存法则，还有杀戮。回应萧芸芸的，只有电视广告的声音。

陆薄言心念微动，心脏突然变得柔软，吻了吻苏简安的唇：“我爱你。”康瑞城怒气冲冲的看着许佑宁，“最好是这样。”

萧芸芸愣了愣，看向陪护床，刚才还在熟睡的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站在床边看着她。沈越川在萧芸芸跟前蹲下，看着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噢。”苏简安抓着萧芸芸的手：“放轻松，反正越川一定会答应，你又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么紧张干什么，深呼吸几下。”

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告诉她，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你自己知道。”萧芸芸冷嘲着说，“不过，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心虚的话，就让我把磁盘带走，我很好奇我是怎么出现在银行的。”

“……”这个解释并没有取悦沈越川，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沈越川只说了三个字，却让她的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