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苏简安进公司前台就要通知到总裁办公室,苏简安及时的跑过来示意前台放下电话,笑着说,“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这些年来最深的执念,是最大的错误。
陆薄言并不全信,犹疑的看着她:“真的?”
今天,陆薄言是真的伤到她了,但也是她自找的。
“手机上拉黑了,但你的记忆和脑袋能拉黑吗?”
站起来的员工重新坐下去,餐厅的气氛渐渐的恢复,苏简安和陆薄言也已经挑好饭菜,找了张桌子坐下。
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却被陆薄言拦住,陆薄言提醒她:“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
“两个人相守到老不容易。”苏简安说,“不应该让病痛把他们阴阳两隔。”
她不能让财务部的员工白白替陆薄言包揽了责任,不能看着陆薄言的心血被拆分拍卖,更不能让陆薄言为了挽救这一切而去冒被调查的风险。
“陆太太,陆先生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你事先知情吗?还是说……”
脑袋是空的。
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江少恺说:“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
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冲去找陆薄言了。
这个不难查,沈越川很快就回电了:“萧芸芸在心外科上班。还只是一个实习生,平时跟着医生查查房,给主任医师跑跑腿什么的。但据说她很受科室主任的重视,实习期一过,就会跟医院签约。”
“不过什么?”苏简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