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女奴
她抬头看去，果然，凌晨四点多，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这个跟你的案子没关系。”她回答。
美华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想讨我开心，每个月都给我买奢侈品，但买完又总是唉声叹气，说没能存下钱什么的。我让他别买，他又怕我收其他男人给的东西，于是一边抱怨一边买，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那你就不怕得罪我？”祁雪纯反问。
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
程申儿离开之前，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
但他没有请这家公司的钟点工。
祁雪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此处位于距离A市中心一百多公里的地方，一处民宿聚集地。
司俊风则看向他：“这位大哥，我们只是普通游客，不小心上了你的船但又没钱押注，这才要跑，你放了我们，我们就算教个朋友。”
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祁雪纯：……
“他给你留联系方式了？”美华赶紧小声问。
她翻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这东西看着很陌生，一定不是她送的。
“标书？”祁雪纯回答，“还在文件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