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说发生了什么，只是哽咽着说要妈妈。沈越川和萧芸芸松了口气，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却不敢松开。

洛小夕意味深长的看着许佑宁，“闷骚的男人最要命了。”念念抽噎了一声，哭着问：“小五以后还能等我回家吗？”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们悲观的原因。相宜犹豫了一下，“吧唧”一声用力地亲了亲沈越川。

沈越川这番话，不单单是为了感谢许佑宁，也是为了不给刚出院的许佑宁太多心理负担。万一聊不好，分分钟会让许佑宁记起伤心往事。

已经很晚了，念念也哭累了，他抽泣着闭上眼睛，没多久就陷入熟睡，怀里依然抱着穆小五的照片。苏简安无法确定，这种领先同龄孩子一步的成熟，对念念而言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萧芸芸来不及组织措辞了，只管说出一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小念念，打人肯定是不对的，所以我当然不是在鼓励你。不过唔！你们保护相宜，这个值得表扬！”离市区很远，但是背山面水，整日整日都有凉爽的山风吹过，据说是G市风水最好的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