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扼杀了一个孩子,这大概是命运对她的报复。
米娜当然知道,阿光说的“曾经”,指的是许佑宁。
阿光笑了笑,摸了摸米娜白玉般的耳垂,点点头:“嗯,很棒。”
“唉……”叶妈妈叹了口气,过了片刻才说,“我们家落落走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我。刚刚飞机起飞前,她打电话回来哭得伤心欲绝,我真想叫她回来复读一年考G市的大学算了。”
她本来应该气势十足的,但是,她算漏了一件事
“公司?”周姨更加意外了,愣愣的问,“你这么快就要去公司了吗?”
米娜的眼眶又一次发热,但是这一次,她怎么都忍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串珠一下不停地滑下来。
这一段,阿光听穆司爵提起过一点。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你怀疑什么?”
米娜也扔了枪,一脸骄傲的说:“唔,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拳头也挺好用的。”
她被迫放弃追问,不甘心的问:“为什么不能现在告诉我?”
地图显示,榕桦路不是步行街,周围也没什么商场,只有中间路段有一座庙,评论说平时香火很旺。
“……”米娜没有说话。
房间也没有开大灯,只有摆着办公桌的那个角落,亮着一盏暖黄
他失魂落魄,在机场高速上几度差点出事,最后他强迫自己收回注意力,这才安然无恙的下了机场高速。
“佑宁,”穆司爵的声音变得格外低沉,“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