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不明白，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符媛儿走上前几步，“程子同这会儿应该忙的焦头烂额，今晚不会回来了。”程木樱瞟他一眼，“程子同，你的神色不对劲，你干嘛这么紧张，难道符妈妈车祸跟你有关系？”

她的直觉没有错，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将所有水母都买走。“嗯……”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

“小姐姐，保姆偷走了我的兔子。”子吟一边说一边放声大哭。“除了你还有谁！”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就直说，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

原来程奕鸣掌握了证据，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呢。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算是吧。”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花园里始终没有动静，直到天色渐明。他要回一句，她也就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