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就只有三四个能用的人的战国,也不想继续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被对方碾压的情节还是历历在目的,任凭他再怎么针对,结果上还是一样的,力量的差距让他们做什么都显得毫无意义。 莫名的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大长老的声音,紧张之中的拉瓦尔那刚刚打到嘴边的嗯字,当即又收了回来,不管是真是假,他完全可以不用答应,只要带出来了,那么才是真的成功。
--- 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消失,将里王城的紧紧的拴在地面上之后,这几位花粉湿地的异类才重新出现在了尤歌等人的身边,
“拉瓦尔大长老这里是?” 法克尤在这个时候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下一代的深潜者父神大衮的称号的预备承接者。
断口从拇指位置斜着划下,一直拉到了掌侧。 “告诉纳垢,就说他的兄弟姐妹们盯上我们了。让他们窝里斗,就算其他邪神再如何神通广大,目前他们还是无法直接追踪我们的,稍微的透露一点意思给纳垢,其他邪神想要接近你,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太过于理会了。”
又是简单的信息传递,这一次尤歌只是轻飘飘的在所有羔羊的耳边洒下信息, “对!哈哈哈!我想到了,这里就建造起无数穴居人的艺术吧!踩踏的艺术!拥挤的艺术!哈哈!遍布在回廊之中的穴居人艺术!”
抽身离开, 嘶啦!
霍古巴克的认知有些畸态了, 深红物质沸腾,代表着人类序列的信息态从尤歌的身体之中流出,这是他掌控的人类序列,是他掌握在记忆之中,完全化为他的东西,而此刻,完全被尤歌凝聚了出来,形成一股强大的信息态在空间内,流转翻腾。
“不错。” “哦?还有新的客人吗?TheRed还真的是很谨慎呢。”,一声声犹如孩童般的嬉笑声,一团团的毒蜂嗡鸣,还有无数的汁水流淌低落的声音响起,在枯树岭后方纳垢军团驻扎的方向,伴随着这些混杂的声响和异常气味,纳垢那庞大的身躯第一次的出现在了疫山众位势力的视野之中。
“嘻嘻,那我可就来了~” 机械死灵,混兽,鼠人,鸦人,精灵,兽人,矮人,等等的都是从其他世界之中抓取来的角斗之人,
而他们,对于里王城是很畏惧,但并不代表就丝毫没有办法,他们在这里敢一直和王城做对,手中怎么会不拿着几个底牌作为最后的克制王城的东西呢? 而此刻尤歌所在的位置就是四个拱形的走廊中央,后方走廊通向黑暗领域之墙,让他无路可退,而前面的三个全部都是通向了黑暗的深处,依旧看不到任何活体的生命。
四周的建筑被法克尤的行动震的连连颤抖, 也就在这短暂的涌动中,王城的方向之中就闪出了许多的身影,
“是的~是的~是你们想要的。” 这种理念是这群艺术家从没有想过的,在他们的眼里艺术确实是他们的造物,但是何时真的有过将艺术占据的想法?
“技巧,成制式化的信息能力,体现在物质世界之后,所达到更加强大的效果,干扰物质世界的正常变化,这算是极致技巧的特殊吗?要是达到不朽...是不是就能够直接干扰物质世界的一些运转了。” 被叫到这个地方,面见了他们的伟大,他们的心中唯一的神之后,这种渴望再次被放大了出来,神需要他们,神会在他们之中选造出更加强大新生八眼鼠人,这将是最无上的荣耀了!
皮克尤听到了卡哈尤的抱怨,这家伙最近似乎总是沉迷研究,和以前发生了很多的的变化啊。 “一个莫里亚都能达到Lv21级别,这海军大将是不是能超过Lv30?”,这点不的不让尤歌多虑一下,不过这种程度上尤歌也并不是多么害怕对方,透过对于莫里亚的探查,已然展现出了他们恶魔果实的特殊之处,
“石质鼠人,深红物质鼠人,让鼠人的构造在原本的基础上出现类似于超凡生命一般提升的改变。”,尤歌很认同这个想法,但是与灰王不同的是,尤歌内心想的对于鼠人整体生命水平的提升:“不过确实可以利用石属性来简单的达成这个目的,如果将鼠人的身躯从肉质转化为更加殷实和坚硬的石质,将会间接的达成这个效果。另类的...完全机械改造的鼠人身躯也比不上这种石质身躯的特殊。只可惜深红物质只是独属于我个人的物质,并非真的可以化为类似于灰王这种特殊属性力量的外在表现,否则还真的是可以试试制造深红物质鼠人。” 尤歌的触手挥舞,这么久以来这群算是被他养殖的SCP也似乎到了收割时候,倒是不如看看这个家伙身上的孔属性结果如何。
恒定异类的标准,些许迷蒙的格朗金心中闪过了之前在自己的梦境之中那个从没有听到过的声响,蓦然之间让他想到现在除了这位意外的来客外,也不会有谁会如此的帮助自己了。 这就是格朗金对于这个信仰最后的完整描述。
米戈族的改造物, 中等信息弥补:修改信息态,融入已经演变完成的信息链,做到间接修改时间。
这一次,这疯狂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入侵的信息,那满满的外域感,那夹杂着的尤歌对于整个世界的恶意,和无尽的纳垢军团的信息,全部都传递到了战国的心中。 法克尤也在一阵阵的点头之中,表示了认同,紧接着在所有人都在窸窸窣窣之中恢复自己的艺术沉迷之后,说道:
克奤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作死的大反派,特别是他那抖动的香肠嘴,及其的让人讨厌。 “去试探一下,用你的方法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是,军团也可以提早的做出改变。”,沉迷在瘟疫与异类实验之中的纳垢,悄然在水疱舌普特雷菲克离去时说出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