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下巴“哼”了一声,别开视线:“我才不要学别人送你球杆!”
她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在被子里拱了拱,左右两边身体、脚都紧紧的压住了被子这是她一到天气凉的时候就要用到的盖被子大fa,这样被子就不会被她踹下去了。
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仇恨日益膨胀,却无能为力,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
“唉”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又是一声长叹传进来,是江少恺。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他牵她的手,她不会挣扎了,吻她,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那样肆意的依赖他。
第一次上桌就坐庄,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太大的挑战,苏简安跃跃欲试:“好啊。”
想不出答案,洛小夕唯一想到的只有:她多吃点,怎么都不会亏。
苏简安忙忙坐起来,迅速的穿好衣服,确认没问题后才朝着外面喊:“陆薄言,我好了。”
“其实很少。”苏简安说,“局里有好几个法医,我年龄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江少恺他们都没空。”
只听见“嘭”的关门声响起,下一秒她的腰就被人圈住,整个人被带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鼻端又充斥了陆薄言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
“当法医是我从小的梦想。”
如果那时她打开了的话,也许就会明白陆薄言的心思,他们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
“你是说……”苏简安犹豫的抠着手指,就是没有底气说出那个答案。
雨势又大起来,越往深处走,光线越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黑影从四周晃过去,气氛越来越诡谲。
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却不是阴沉,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