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越来越浓,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明显无法御寒,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 洛小夕整个人都还有点蒙,被Candy推进化妆间后就呆呆的坐在那儿,开始仔细的回想在台上发生的事情,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第二天。
“辛苦了。”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往陆薄言那边走去。 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
她没有看路,脚步又迈得太急,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人。 洛小夕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发现你们家有一座金矿,准备分我一半?”
苏简安听话的解开白色的绸带,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手表,简单干净的设计,低调却精致,苏简安根本没办法不喜欢。 “我确实对圈内的各种小鲜肉免疫了。”Candy夸张的捂着心口说,“可是这种成熟稳重颜值还分分钟完爆小鲜肉的,我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免疫了。”
苏亦承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愣怔了一下,眸底迸发的怒火熄灭下去,他看着洛小夕,目光竟然变成了惊惶不定:“小夕……” 洛小夕喃喃的叫出门外的人的名字,被什么击中一样愣在原地,这个瞬间,她的脑海中掠过无数个念头
江少恺“嘶”了声,突然捂住了苏简安的嘴巴:“闫队,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趁着小陈还没来,洛小夕去房间里拿了一套洗干净的被子枕头出来铺到客厅的沙发上,刚铺好门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眼睛,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你。”
她惺忪的揉着眼睛,就看见了他。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苏简安都听得出来女人是伦敦本地人的口音,还向陆薄言问路,目的明显是搭讪! “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就自己动手了。”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骨骼都不愿意认输,就大肆放言总有一天苏亦承会是她的。 苏简安两眼一闭,想晕死过去算了。
拇指果断的划过屏幕,通话建立。 “说。”苏简安突然这么乖,陆薄言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有要求要提。
她忍不住笑起来,推了推陆薄言:“痒……对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但他绝对不会用。 好像也没什么太复杂的想法,就是抱着一丝希望去阻拦,苏简安摇头拒绝后,他不敢再迈出第二步。
并非苏简安记性不好,而是这段时间韩若曦极少有新闻版面。 老洛“呵呵”了一声:“昨晚没回来,一整个白天又都在外面,好像还和苏亦承一起,没吃饭啊?”
“辛苦了。”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往陆薄言那边走去。 路上,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翻了翻唱片,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就放弃了,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
很快地,浴室里传来水声,洛小夕终于清醒过来,不是梦,苏亦承真的跑过来了,还在她的浴室里洗澡。 当年他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用一场车祸取了那个男人的性命,又逼死他的妻子和儿子。
“你……” 土豆丝也算是快手菜,很快就起锅了,两人吃完饭,还有40分钟,苏简安边换鞋边催促陆薄言:“快点快点,赶不上的话小夕会恨死我的。”
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等!”穆司爵叫住他,“按照惯例,先下注再走人。”
“哎,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 “……洛小夕,”苏亦承皱了皱眉头,“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