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局长根本不受康瑞城威胁，直接问：“康瑞城，这么说，你承认十五年前你策划杀害了陆律师？”

许佑宁愣了一下，没由来地慌了。

“很少。”穆司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高寒总觉得，再说下去，萧芸芸就该拒绝他了。

圆满？

站在一旁的阿光，极其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他指着陆薄言的背影，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是人身攻击！”

康瑞城一愣，突然记起来，方恒似乎确实提过，许佑宁现在的情况非常特殊，不但要保持情绪上的平静，日常中也最好不要有任何激烈的动作。

一旦露馅，康瑞城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康瑞城一言不发地打开沐沐的书包，果然找到许佑宁的平板电脑。

如果她恢复以前的状态，哪怕只有半个小时，她也可以逃离这里！

这道慈祥的声音，许佑宁永远不会忘记。

他最想要的东西，在小宁这儿，还是得不到。

沐沐揉了揉眼睛，愤愤然看着穆司爵：“你要我的账号干什么？”

“……”

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沐沐一定还听说了什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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