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婶，”朵朵回答，“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祁雪纯的眼里有光，“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

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谁劝都没用。“程奕鸣……”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你怎么来了！”

程奕鸣冷笑：“没什么真相。”严妍抿唇，这件事要从碰上贾小姐开始说起。

“你有事？”司俊风淡淡瞟她一眼。助手一把从管家身上将电话掏出来，交给了祁雪纯。

“我说了我不害怕。”她赶紧说道。“不管你怎么说吧，”司俊风不以为然，“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我帮助警察破案，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

他拿上另一条毛巾，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顿时，严妍心头五味杂陈，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