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应该是听到“符媛儿”三个字的缘故。

正因为他无情无义，子吟才会有这样的态度吧。

他一定是见她一直没回去，所以找出来了。

“男人都喜欢拈花惹草了，也许她很自信，拿准了程总迟早是要回家的……”

用假电话引开符媛儿，再更改医院的监控视频，为的都是不被人发现……对方机关算尽，但没算到突然冒出一个眼尖的护士。

符爷爷沉默片刻，忽然问道：“这些天媛儿妈住在您家里，有什么反常吗？”

“天云的房子，妈可以去住。”他说。

程子同一愣，浑身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粗略看去，他的信息软件上就有很多女人，而消息发的最多的，不出意料是子吟。

然而她越是催促，季森卓反而更加加速，眼里带着深深的怒意，仿佛程子同是他的仇人一般。

符媛儿不禁咬唇，她就知道，他的温柔不只是给她一个人的。

“子吟问我为什么要针对她，我告诉她，只要是她做过的事情，迟早瞒不住任何人。”

程子同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高警官，而他不知道的那一部分，只能符媛儿提供了。

她仿佛决心要做成某件事，又好像身处矛盾纠结难过。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不是我承认的，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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