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咬咬牙豁出去了,“我试试!”
“……算是。”苏亦承考虑了片刻才回答。
尽管忙碌了一天,眉宇间满布倦色,陆薄言的吃相也依然优雅养眼。
洛小夕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跟被人拆开重组过一样,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吐得眼睛红红,话都说不出来,陆薄言接了杯温水给她漱口,之后把她抱回床上。
可他说的事情……好像和她有关?
洛小夕不能进去,只能站在外面透过窗口看病房内的父母。
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洛小夕抿起唇角,带着狐疑走到餐桌前,苏亦承十分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从背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吃完了再收拾你。”
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脸色阴沉冷峻,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
得知是苏亦承花了不少力气请来的,洛小夕说不为所动假的,但她生生忍住,旁听专家会诊,期待着新来的专家能让父母在天黑之前醒来。
“……我知道。”苏简安垂下眉睫,低低的说,“我在向你提出离婚。”
这一次,再没有突然响起的手机,再没有什么能打扰。(未完待续)
车窗外夜色茫茫,路过一条商业街的时候,马路两旁的灯光时不时从车内掠过,洛小夕突然觉得有些累,拉上车帘,把座椅调低躺着休息。
回公寓拿了东西,洛小夕攥紧手里的车钥匙,对着苏亦承摆摆手,“我走了。”苏简安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那么几个片刻,或是在他喝醉的时候,或是在他醒来后被空落落的感觉扑中的时候,他是恨极了苏简安的。
“爸爸,你怎么了?”她从包包里取出墨镜带上,走出去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这更像是一场博弈,谁都不愿意成为被动的那一方,谁都不肯服输,双方都用尽了全力。陌生但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苏简安下意识的循声望过去,愣住了。
洛小夕愈发疑惑:“穆司爵居然是做餐饮的?跟他的气质差别也忒大了。”不是因为所谓的职位阶级,而是他不习惯喧闹的环境,更不喜欢吃饭时时不时就有目光从四面投来。
“我只有一张脸,总比你连一张带得出去的脸都没有强。”哪怕闭着眼睛,苏亦承脸上的疲倦也非常明显。
最苦的是苏亦承,只能趁着洛小夕外出工作时去见她,但望梅止渴终究是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还察觉不到什么的话,就不是韩若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