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以为他能控制好自己,然而事实证明,人有时候是喜欢自虐的。
陆薄言见苏简安脸上还有犹豫,问她:“怎么了?”
“行,交给我,你不用管。”沈越川说,“你好不容易当上爸爸,只管当你的爸爸就好了,其他事交给我。”
“我找他有事。”沈越川眯起眼睛盯着经理,“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秦韩在哪儿。”
现在,她更想知道沈越川会不会陪着她,至少,陪她度过这个晚上。
“那个时候我就想,我要是有哥哥姐姐就好了,Ta跟我差不多大的话,肯定不会像你和爸爸那么忙。Ta一定会来看我,在医院陪我!”
苏简安拿来一套宽松的病号服,很快就替苏简安换了上衣。
半天不见,唐玉兰已经很想两个小家伙了,抱过小西遇,边问:“简安呢?”
沈越川看着手机退回主页面,上车,让司机去萧芸芸的公寓。
他曾经想当一阵不羁的风永不生根,后来他遇到一个女孩,他终于想像陆薄言那样对一个人好,再有一个家,家里有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小相宜似乎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眨了一下漂亮的小眼睛,慢慢的不再哭了。
再看整个客厅,满是大闸蟹和小龙虾的残骸,沙发上秦韩用过的毯子卷成一团,地板上散布着空的啤酒罐……
萧芸芸躲了躲:“不想!”
长长的一个切口,被透明色的线缝合起来,只有切口的边缘渗着一点红色,像一只肢体纤细的红色蜈蚣趴在她的小腹上。
接下来的几天,陆氏上下不管是高层管理还是基层员工,每个人看陆薄言的表情都透着诡异,沈越川更是看见陆薄言一次“噗哧”一次。
把‘女’字去掉,也就是说,她只是沈越川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