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担心一个，“腾一，你说我在做好事，还是在做坏事？”

在一片埋怨声中，祁雪川还是没放弃，又拿出一张卡，“你再试试这个，这个一定能刷。”

只是他防备很多，没留下证据，所以这次能逃脱。

她坐在长椅上，猜测程申儿为什么忽然性格大变。

“没出三天，他又回来了，非但没有任何影响，反而比刚回来时更加精神了。”冯佳说起来也是觉得奇怪。

她能猜到，祁雪川过来，一定是因为公事找司俊风。

“说他不方便，说我们的事没什么不方便。”

“什么？”

他担心自己又被紫外线探照一遍，夺门而出。

祁雪川停下了脚步。

路医生点头：“开颅是一定的，但之前要反复检查，确定淤血的位置和深度，争取一次能将淤血吸出来。”

记忆回笼，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来。

祁雪川和路医生正说着什么，祁雪纯走过去，听路医生说道：“头部受伤比较严重，想送回A市的话，最好叫专业的救护车过来，不要再晃到脑袋。”

她强忍疼痛，逼迫自己把这点不对劲想清楚。

“他能做什么？”史蒂文问道。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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