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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给你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她顿了一下，“我爸说，又找到了一个当年和伯母关系较好的人，保险箱很快就会有线索。”
程奕鸣看她一眼，忽然凑了过来,“你的什么朋友？”金框眼镜的后面，闪过一道兴味。
“季森卓……”她的喉咙干涩发紧，好不容易才张开了嘴。
“没什么。”
符媛儿给她点的餐，两份都是五分熟的牛排，带着肉眼可见的血丝。
严妍走进来，闷闷不乐的趴在沙发上。
“你……”严妍语塞。
电话是小泉打过来的，语气匆急：“程总，大事不好了，于小姐割腕了！”
“既然律师来了，那就商量好私了吧。”餐厅经理说道。
严妍赶紧挣开他，“我真的很想去洗手间，不如你在这里等我，等下我再跟你一起进去。”
严妍微愣，这什么情况？
她警觉的竖起耳朵，脚步声来得很快，去得更快，忽然，她瞧见门缝下光影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丢了进来。
她并没有把严妍的行踪透露给程奕鸣，是一个称职的助理。
“严妍，”他的俊眸距离她那么近，里面只有她的倒影：“我那么可怕，跟我独处让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