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去,钱叔边发动车子边说:“少夫人,少爷让我送你回家。公司那边,应该很忙。”
她伏在电梯门上,埋着脸,紧闭着眼睛,任由眼眶升温,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你去拜托她!”
都没什么大事,穆司爵“嗯”了声,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陆薄言来电。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其实,洛小夕自己也没什么自信。
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隐隐约约的,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
苏简安:“……”
苏简安嗫嚅着想抗议,但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陆薄言泛着寒意的眼风就凉凉的扫向她:“不许偷偷换桌面!”
“没错,这东西会毁了原本清清白白的陆氏,让陆氏涉嫌违法。当时因为漏税和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陆氏正在经受考验,如果再被爆出这个遭到警方调查,哪怕是你恐怕也挽救不了陆氏的颓势。”穆司爵条分缕析的说,“康瑞城把时机抓得很好,那个时候拿出那些资料,简安只能跟他妥协。”
苏简安和江少恺躲过了保镖,却躲不过无孔不入的媒体。
敢说征服陆薄言的,也只有苏简安了吧?
下完棋,洛小夕伸了个懒腰,“我去睡觉了。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她打开纸条,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苏亦承安抚她,“放心,不会有事。”
“那我妈呢?”洛小夕忙问,“我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