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
她必须沉住气,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
她似乎真有点魔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午夜一点也没睡着。
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只能沉默。
另一个身影比他更快的上前,将祁雪纯扶了起来。
“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
“不敢接电话?”司俊风挑眉。
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生气了?”司俊风皱眉,“我可以解释……”
祁雪纯心想,他这句话倒是不假,因为遗嘱纷争,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偶尔回去一次,自然有点尴尬,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
祁雪纯脑海里出现一个挑剔的贵妇形象,她.妈妈有一个朋友,就是高傲且挑剔,神神叨叨个没完,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
祁妈两眼一黑又要晕,但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司家派人把婚纱首饰都送过来了,司家的意思,不可能取消婚礼,明天必须见到新娘。”
“我觉得你比我好,你比我漂亮嘴也甜,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混得开才最重要。”祁雪纯跟她敷衍。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司俊风笑了笑,不以为然:“我可以为你做事,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他能有点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