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嗤鼻:“直男癌晚期。”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杨婶慌了,大喊道:“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跟我儿子没关系,没关系……” 祁雪纯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茫茫夜色中的大海,一个海浪将她卷入漩涡,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很快门打开,司云抱着“幸运”面带微笑的迎出来,“雪纯来了,快进来坐。” 接连好几次,也是她出现的地方就有命案发生。
“祁小姐!”员工认出她,立即点头,“司总在开会,你先上楼去等吧。” 司爸略微犹豫,“雪纯,我并非不相信你,但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报警的话,我可以延迟投标会的召开。”
“我……我不知道……”杨婶面如土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你笑什么?”祁妈瞪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