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越川一来就找高光，让经理十分疑惑：“沈先生，你找高光……有事？”沈越川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陆薄言，你够了啊！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非要说出来干嘛？不过，既然说出来了，钟家有没有找你？”

苏简安搅拌着碗里的燕麦粥，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些：“对了，越川和芸芸怎么样了？越川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沉稳的声音，临危不乱的架势，哪里是那个烦人的手下啊？

“他只是想利用许佑宁。”陆薄言说，“不要忘了，许佑宁是商科出身，又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卧底，有许佑宁帮忙，他打胜仗的几率会大很多。”出租车开走，灯火璀璨的酒店门前，就剩下苏韵锦和沈越川。

也许是她的错觉，沈越川低头的那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小心翼翼，还有他的珍惜。萧芸芸总算明白沈越川的“不是用手”是什么意思了，干干一笑，正想着该怎么脱困的时候，敲门声及时响起：“芸芸。”

陆薄言笑了笑：“有把握考上吗？”跟苏韵锦一起生活这么年，苏韵锦从来没有跟萧芸芸提过她以前的事，萧芸芸甚至很少见苏韵锦三十岁之前的照片。

想着，许佑宁攥紧手上的检查报告和片子，返回脑科找医生。想着，沈越川踩下油门，又加快车速，车子几乎要从马路上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