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望着有些凌乱的床,一怒之下,扫落床头柜上所有东西,心里却还是无法平静。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陆薄言有洁癖,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
紧接着,冷汗一阵一阵的从她身上冒出来,再然后,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开……(未完待续)
许佑宁已经做好被穆司爵抓住虐一顿的准备了,可是,穆司爵居然没有踹门进来。
既然这样,就不怪她不客气了!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说不行就不行!’”洛小夕张牙舞爪的“靠”了一声,“我要是属狗的话就扑上去咬他了!”
挂了电话后,穆司爵去了趟驾驶舱,命令加速:“一个小时内回到岛上。”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
“可是……”许佑宁欲言又止。
谁能想到陆薄言这么周全,居然把她的菜谱都带过来了!
这时,老洛和洛妈妈走过来,递给洛小夕一个小盒子。
离开的时候,护士满心疑惑探视时间有什么好隐瞒的呢?穆先生明明零点的时候钟就来了,走的时候却交代如果许小姐问起,就说他一点多才来的。
她甩了甩头,视线又恢复清明,头上的锐痛也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只有她,敢三番两次的叫穆司爵闪人。
“就这么算了,不是我体谅她失去亲人,她失去什么都不该发泄在我身上。”萧芸芸抿了抿唇,“我只是觉得作为病人家属,我很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