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声音，有点耳熟。

白唐耸肩，“当然，”不过，“我更喜欢一板一眼的推理过程，而不是过多的感情描写。”

“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白唐挑眉：“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我们一旦怀疑她，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一旦运到垃圾场，就算是泥牛入海了。”

男人没说话，手里拿起一张照片，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又看看照片。

“祁少，你觉得程奕鸣和雪纯般配吗？”她索性抛出问题，堵住祁少的嘴。

“你和我都被提名了，如果我被舆论封杀，你岂不是就能获奖？”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会采取很多手段。

回答他的，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于是乖巧的点头。

助理进屋两趟，有点着急了，“您这是怎么了，不吃饭也不喝水，早点休息也好，明天通告很……”

“现在是十一点，”程奕鸣看了一眼时间，“你放弃身材管理了？”

“喀”的一声，他已解开她的安全带，下一步便要将她抱起……

“你好，”祁雪纯询问清洁员，“请问房间里的人呢？”

程申儿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严妍的神色间添了一丝伤感，“就冲你这句话，程奕鸣也会高兴的。”

“不是，妍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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