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对他自以为是的语气很不以为然，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你想找我，能找着再说吧。”
程申儿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子。
“祁警官的拳脚功夫还得练。”他勾唇坏笑，俊脸不由分说压下。
“莫小沫，说说情况吧。”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
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程申儿顿时涨红俏脸，她没想到祁雪纯能直说！
“这里没有那个人。”他说。
“三小姐！”管家的声音忽然响起，他气喘吁吁的朝她跑来。
在司俊风的安排下，祁雪纯和慕菁在附近的咖啡厅包厢见了面。
“司云很注重仪表，”蒋文笑着对众人解释，“别说化妆了，有时候她光挑衣服搭配鞋子，也得一个小时。”
很显然，蒋文也深知这一点，“祁警官，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
但他有助理。
她也不愿示弱，双手动不了，她还有一张嘴……她张嘴想咬他的肩，然而够不着。
“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上午在家休息，中午才去的公司……”说着，他低头看一眼手表，“警官，请你们加快速度，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